证话语的真实性,江予秋随手就捏断门口一个守门侍女的脖子,咔嚓的清脆声,听得人牙酸,她说:“如你所见,她们比普通人还要弱小,就算杀她们,也不会有任何反抗。”
祭庙数十年来,就靠这么呆板而又手无缚鸡之力的傀儡运作?
周玉烟实在很难相信。
也许是周玉烟怔愣的表情太过明显,江予秋抬眸,难得有闲心情地道:“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周玉烟:“为什么?”
江予秋直言:“因为恐惧。”
她说着轻抚上自己的脖颈,稍稍用力,面色淡然:“死亡本身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人对死亡的恐惧。因为恐惧,她们做什么事都会瞻前顾后,根本生不出反抗的心思。”
“其实只要她们稍稍勇敢,就会发现面前的威胁根本不值一提,可是有谁不怕死,她们除了呼喊又还能做什么?”
“因为她们怕死,不想死,所以才死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江予秋松开手,脸色没有因为窒息产生任何变化,她仿佛陷入某种回忆,“说起来,我也很久没体会过濒死是什么样的感觉了,如果让我再死一次,不知道我还会不会流泪。”
她说着眉眼弯弯,“我猜那时候我应该会很满足地笑吧。”
江予秋谈论着人人都避之不及的死亡话题时,脸上却绽放着如沐春风的笑,看着很难不让人觉得脊背生寒。
周玉烟和华舒见她一个人在房内如唱独角戏的自言自语,谁都没有开口。
最后江予秋似乎是嫌说的累了,便再没有说下去,只是提醒着周玉烟:“该说的话到此为止,那个疯子很快就会到,要是被他发现什么异常,我跟你都没有好下场,所以,你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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