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提。”王玮君知道后特意调查过辛桐,他们家族在南城数一数二,在京圈根本不够看。她怎么查都查不到辛桐和程寄洲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只能自己猜,猜测一个舞蹈生,一个有权有势的霸总,大抵是金屋藏娇。
她最气的就是这里,她来北京,谈项目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攀关系。一个舞蹈生被玩了又怎么了?顶天了就是拿钱解决。谁想到,辛桐竟然是程寄洲的人。她费尽心思想进的圈子被蠢弟弟断了个干净不说,她踮起脚尖都攀不上的人也对这么个除了跳舞,一无是处的黄毛丫头百般维护。
事后,她盘问过弟弟,弟弟却是一问三不知,只说舞团有人告诉他辛桐就是关系户,背后有金主,不知被多少人玩过,他这才动了心思。
真的是蠢钝如猪,都说了有金主,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色胆包天。
由此,她认定,辛桐自身应该是没什么背景,全靠一个程寄洲。
王玮君不承认自己更嫉恨辛桐,她看着何寒倾,眼睛红了一片,“不是她的意思,谁能对王家赶尽杀绝?”她不好过,正好借着何寒倾,给辛桐添添堵。
何寒倾赶紧抽了纸巾递过去:“擦擦,为不值得的人哭什么?”
隔行如隔山,她不懂生意场,但总是知道做人要留一线。心能狠到这个地步,她对辛桐偏见更深,这已经不止是一点点“空降兵”的关系。
王玮君擦眼泪,不好意思地看何寒倾,“何阿姨,让您见笑了。”
何寒倾又给她抽了一张纸巾:“什么话。”
“阿姨,我就是那么一说,您可千万别多想。她现在跟你们舞团有合作,别影响您工作。”
王玮君的懂事对比何寒倾脑中嚣张跋扈的辛桐,高下立见,“不会,阿姨还得谢谢你给我打了预防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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