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初。
在杨书玉眼里,高时明便是他推进来盯自己喝药的。
她怀疑前世喂给杨伯安的汤药被下了毒,自然也怀疑这碗药添了旁的东西,可她还是喝了。
无他,就是想看看林自初到底有多笃定杨府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若是一碗慢性毒药下肚便能麻痹林自初的戒心,那她甘之如饴。
“我并非受他之托。”高时明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解释。
不过是一朵温室娇花,小小女郎而已,在此次行程里无足轻重。
然他却似有一口气堵在胸口,憋得荒,这解释也显得可笑。
房内还未点烛火,随着天边最后一丝余晖消失而晦暗下来,三人神情不再瞧得真切。
“高公子是第一次到江陵吗?”杨书玉再开口打破沉默。
“幼时曾随家父到江陵访友,但已经过去很久了。”高时明不知她为什么要问这个,却也如实回答了。
“时间不早了,既然杨小姐无恙,高某便告退了。”
闻言,杨书玉也不好再说什么,软软应声后就目送走杨伯安和高时明。
空荡荡的屋子随着房门关上而静下来,可她毫无困意,清明有神的一双鹿眼睁得又大又亮,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始终蹙起眉头。
另一边,守在门外的林自初始终连杨书玉的一片裙角都见不到,见高时明出来,他竟也没问杨书玉的身体情况。拜别紧随而出的杨伯安后,他风度翩翩地领着高时明离开了这方小院。
两道颀长的身影被豆大的灯笼引领着,在没入夜色后只剩淡淡荧光在高墙后院中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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