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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书玉抱着厚厚一摞账本,眨巴眨巴水汪汪的杏眼:“爹爹这是打算把粮庄先交给我打理吗?”
杨伯安不置可否。
今天折腾一天下来,他若是还没摸清杨书玉的意图,便妄为商业巨贾。
粮行紧系民生,交给杨书玉打理很合适。若不是遇灾,粮食的价格波动不会太大。管理粮庄既发不了大财,也不至于亏损严重,是初入商行的一个很好的切入点。
“粮庄要盈利多少,爹爹才能把其他生意交给我?”
杨伯安轻笑一声,脸上满是宠溺:“囡囡若真心想学,爹爹可手把手教。”
宽大厚实的手轻拍账册两下,岁月雕琢过的痕迹暗示了行商的不易。
“这可是要吃苦受气的。”
“爹爹大可拭目以待。”杨书玉根本不怯,如获至宝般捧着账册回了住处。
有槐枝的例子在前,她便没了让丫鬟随身跟着的习惯。她独自一人穿梭在硕大的府邸中,脚步轻快且从容,心情愉悦还不时哼起南方小调。
然而这份愉悦行至游廊尽头便戛然而止,她拐过假山,一眼便看到小院门口的林自初。
青衫博带,风度翩翩,一柄紫竹折扇抵在刀削斧凿的下颌处,他光是站着便是一道让人移不开眼的风景。
稍顷,有丫鬟出来传话:“王妈妈说小姐还没有回来,让公子先回听风院歇息。”
经杨书玉的吩咐,府里的下人一夕间全改了口,无人敢称他一声姑爷。
“那等阿玉回来,劳姑娘派人到听风院说一声。”林自初说罢,照例用碎银子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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