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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外面不大太平,身上还是不要佩戴贵重之物为好。”杨书玉软声软气地嘟囔,字面虽是回答了槐枝的疑问,却因为前后两句话有一段时间差,而更像是她在自说自话。
无视,本身就是一中压力。
她依旧没有斥责槐枝,也没有佯装无事让槐枝起身。
莲步朝正厅轻移,杨书玉软糯含娇的声音回荡在房中,平白被放大了数倍:“其实我也有话要同你说。”
槐枝垂头恭听,却听她话锋一转:“但在我开口前,我更想听听你给我的解释。”
“小姐……”槐枝“嘘。”杨书玉顿步回身,食指抵着朱唇作噤声的动作,“先别着急开口,你只有一次机会。这几日就不用到我跟前伺候了,且好好想过再开口。”慢刀子割肉,最是磨人。
注定要挥向槐枝的刀,却不知何时才会落下。偏杨书玉还要她无事可做,不能转移注意力,日夜里都得在脑海里复盘千万次自己的错处。
思想上的折磨,远比直接找管家领板子受罚要狠。
这是槐枝第一次见识到了杨书玉的治下手腕,可到底是自己僭越了。
杨书玉话毕,便独自抱着账册离开。在踏出房门的那一刻,鲜活的空气立刻占据她的脏腑,她似是又重新活了过来。
发落背信的家仆,在旁人看来是再简单不过的小事,但对生来无忧的杨书玉来说,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槐枝是她最信任的人,两人相伴长大,虽有主仆之分,却是有姐妹情谊在的。
在姜荷离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槐枝几乎是在扮演长姐的角色开解她。
现在她还做不到沉着利落地发落槐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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