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囡囡很有天赋。”杨伯安指着一处被涂黑的位置,“这是划掉总计后,忘记再次核算了吗?”
杨书玉想说,那些墨迹都不是她的本意。秦初平却根本不给她开口的间隙:“主要的条目都有了,就差些细节。时间仓促,手记有些涂改倒也正常。”
说着,他命人拿来自己新造的一本账册。摊开一看,竟能完全涵盖杨书玉所誊写的内容。
甚至“划掉漏算”的地方,都能在上面找到答案。而某些墨迹细长的地方,隐约还能辨出文字内容,却无法找到新账册对应的内容,大概是“杨书玉认为不重要”吧。
还想进一步解释的杨书玉彻底沉默了。
早起时,她并未生疑,只是暗自懊恼自己的不小心,便将这事翻篇了。
现在看来,那些墨迹似乎是勾画掉杨书玉出错的内容,还如此地精确,杨书玉并不觉得这只是一个巧合。
“这账册重要吗?”她惴惴不安地问,“我是说,如果这些内容被外人看见了,会对粮庄有什么影响吗?”
杨伯安注视她,努力理解她的言外之意。杨书玉被盯得心虚,眼神开始变得飘忽不定。
“登记账册,是为了实时掌握库存数量,以便规划和统筹。”秦初平笑着作答,“外人若想查粮庄的帐,也并不是只有拿到账册翻看这一个途径。”
“漕运渡口,入城商税,把粮庄这些记录凑在一块,也能知晓个七八成。”
他话锋一转,没当回事:“只不过费时费力,寻常人很难办到罢了。”
杨书玉闻言长舒一口气,道谢后又一连追问了好几个昨夜参不透的问题。
诸如粮食为何入库不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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