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服却因大火和刀口,显出别样的窘状来。
杨书玉记得他姓谢,便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在他走近时声泪俱下地行跪礼道:“谢大人,民女有话要说,还请大人肯抽空听我一言。”
谢建章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他的视线微不可查地越过她头顶,与高时明相对。
高时明垂眸摇头,他仍不打算暴露身份。
“女娘,先起来说。”与此同时,谢建章在心中暗骂一声:果然是心黑的!
他面上笑吟吟的,眼角却猫着坏:“女娘先说来听听,谢某或许可以筹谋一二。”
林自初见谢建章扶杨书玉起来,杨书玉也不拒绝,他便冷着脸连温润也不装了。他上前欲搀扶住杨书玉,却被杨书玉无情拂开,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他切身感到自己珍视的东西留不住,正如沙粒般飞快流逝于指缝间。
“阿玉。”林自初的声音落寞,渐渐沉了下去。
杨书玉恍若未闻,问道:“谢大人,江陵郡守梁含,梁大人呢?”
“你要告他欺压商户,逼杨府交粮?”谢建章脑子转得快,率先猜测她话中的含义,“他已伏法。”
言外之意,梁含的罪责已定,且不容翻案。一如前世那般,以梁含身死而牵扯出举国震惊的赈灾贪墨案。
俗话说得好,只有死人不会说话,可以守住所有秘密。反之细细想来,死人也无法辩驳,那些捕风捉影的罪名也可以切实地栽在其头上。
朝中势力之间的斗争,证据反而没这么重要,重要的是风压吹向何方,谁能执笔写就留史卷宗。
没有升堂,没有会审,梁含静默无声地在江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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