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觉得,他们两人是那种就算有争吵也不会挂怀的密切关系。可高时明的身份是黎国当政的铁腕摄政王,那葛神医又该是何等不凡的身份呢?
心中存有这个疑问,在安置好杨伯安后,杨书玉并没有回哑姑为她准备的客房休息。
月朗星稀,思绪万千的杨书玉,仰头望天倚坐在廊檐的槛栏上,她的脚边是开得正盛的月见草,阵阵幽香随夜风而起,沁人心脾。
“原来女娘在这儿。”
谢建章踏月而来,一身长衫古朴清雅,城外的落魄潦倒模样难再寻出痕迹。
“我该怎么称呼你?”杨书玉循声看见来人是他,登时就警惕起来。
她正身端坐好,神色冷漠而疏离,哪还有城外同谢建章初遇时的亲切感?
谢建章则十分坦然,似是能号令轻骑镇压暴民的人不是他,伪装难民欺瞒杨书玉的人也不是他。
“谢某无官无职,若女娘礼敬我一分,可称呼我一声建章。”
他直视杨书玉戒备的目光,款步走到台阶下才肯停下,两人被成丛簇拥在一起的月见草花带隔绝开。
“谢公子,你来独峰是来寻我的?”亲疏有别,杨书玉选了另一个更为客套的称呼。
“是也非也。”谢建章言笑晏晏,温顺而顽劣,“我只是想当面追问女娘一句,那日在城外同建章讲的话还作不作数?”
城外施粥那日,两人因缘际遇,杨书玉当他是落魄潦倒,无处安身的才子书生,便问他愿不愿来帮自己。
“你想来投靠我?”杨书玉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见谢建章浅笑着并不反驳,便狐疑地追问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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