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杨府为什么明面上没有过问你的意思,便要借着花宴,故意制造你认祖归宗的假象。”
“比如令堂重伤,王爷却选择明旨宣你入京。”
“比如此番入京,书玉可想好要如何选边站队?”
谢建章拢袖前行,身后跟着润晚和杨文先,他竟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
在杨书玉震惊的目光中,他继续浅笑道:“杨清浅同我透露,在你接旨时,京城重臣便知是你替父进京,而圣旨是在出京前便拟好的,改为由你入京,是王爷制造的变数。”
“我不明白。”杨书玉根本没想过这么深,闻言她却关心起另一件事,“若杨裕粮庄做不到平帐,事情会如何发展?”
前世,杨伯安会被重罚,再后来都是林自初在外奔波,她并不知晓执棋手给杨家预设的走向。
“杨伯安被会下狱,而他必须在狱中作出决定。如今这个选择延后,落在少东家手中。”润晚淡然道,并不觉得这是什么秘密。
“可是……”杨书玉不解,却被他的回答堵得说不出话。
前世林自初在接管杨家后,他便一直留在江陵,直到与她完婚,再到牵涉卖国冤案而被灭门。
她原以为度过了危险。
如今,江陵的风波已平,她回头看竟只是开端。
谢建章只当她的困惑来自看不清局面,便耐着性子解释道:“只要你首肯,这场花宴便可以是你回归杨家的信号。”
“宣召的圣旨是王爷亲笔草拟,再由圣上落印,只要你肯领受来日的封赏,便代表江陵杨府站在皇上的阵营里。”
谢建章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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