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彧闭口不言,重新端坐在案,润晚才敢开口道:“林自初虽一路被人围堵,可在北凉人的掩护下,还是安全地回了四方馆,此后便再也没了动静。”
“书生和民众不肯散去,国子监祭酒也劝不动太学生离开,人人都要林自初出来给个说法。”
“眼下围堵四方馆的文人书生在静坐示威,已将四方馆周遭的街道堵死。”他微不可查地叹声,“也不知要闹到怎么收场。”
“商行的信使去往北地了?”见润晚应是,高时明重新拿起朱笔舔墨,他吩咐道,“西山归来,太后身体多有不适,让其在长宁宫静养吧。”
润晚错愕一瞬,意识到高时明是要切断太后同宫城外联系的意思,他忙领命告退,急着去找覃莽商议宫防细节。
“皇叔。”等勤政殿恢复安静,萧彧虚心求教道,“为何?”
高时明垂眸批阅奏章,云淡风轻道:“太后想要迎进后宫的,怕不止是杨清浅。”
“比起这件事,早点掌握太后党同北凉勾连的实证才是当务之急。”
他示意通政司将此类奏折压而不发,便是阻止太后借选秀一事正面插手朝堂。
风雨将至,他必须掌握先手。
同样察觉到风雨欲来的杨仲辅,在杨府门前下马车落地后,他便望着杨府门楣伫立良久。
杨清浅不解,上前问道:“怎么了,父亲?”
杨仲辅只留给她笔挺宽阔的后背,连说话也不带一丝情绪:“这几日你便守在母亲身边侍奉,没有我的允许,哪都不要去。”
“为什么?”杨清浅黛眉紧蹙,她不解地质问只换来杨仲辅抬步离去,径直迈步进府,甚至不肯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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