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荡起阵阵尘埃,声音渐远消散。
“谢公子!”月芽下车前,只来得及撩帘唤他一声。见他头也不回,月芽努努嘴下了车。
她对苏府的马夫告谢,目送走人后,她默默在街角寻了一个能看见宫门的摊点坐下。突来的变故,已远远超过她的能力范围,现下她只能等在宫门口,抓耳挠腮干着急。
其余的,她便只能指望谢建章筹谋了。
覃莽已经得知变故,转向宫门的步伐临时改了方向,朝月芽而来。
“小丫头在这里做什么?走走走,回府上等着去!”
他语气中的不耐烦,也不知是冲着月芽,还是冲背着他闯出祸事的手下。
此时恰巧伙计为月芽端上粗茶,陶制茶壶粗糙且廉价,被他随意地放在月芽面前,甚至他没有为月芽倒一盏茶。
无论是伙计的态度,还是茶摊简陋的环境,处处透着寒酸气,与宫城的繁华形成鲜明对比。
可恰恰是这样的摊点,为守在宫门口,等各府大人下朝的随从仆人,提供了休憩之所。若是家境清寒的宫城守卫,往往也爱来这样的摊点喝茶寻食。
因而这种茶摊的氛围,并不输热闹的街铺。并且摊点支在皇城边,天然有种不可冒犯的秩序威严在。
“官爷同坐?喝茶还是吃面呐?”伙计热情地招呼覃莽,笑脸上不见与高官权贵近距离说话的怯弱和畏惧。
天子脚下的百姓臣民,与有荣焉,生来自有优越感,位卑于底层也自觉胜过旁人。
覃莽撇了伙计一眼,抬手按住茶壶制止月芽倒茶的动作,复催促道:“小丫头脾气还挺倔?”
“周遭全是各府眼线,轮得到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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