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莽被她这幅模样气笑了。
说她迟钝,可她竟还知道自己去帮谢建章,无非是帮倒忙。说她聪明堪用,的的确确又说不出她现在能帮上什么忙。
覃莽十分无语地轻笑一声,摆摆手示意月芽自便。在他大马金刀地阔步跨入宫门前,他偏头朝副将小声嘀咕了一句。
那副将抬眸朝月芽的方向看了一眼,把覃莽的话吩咐下去,他才快步追上远去的覃莽。
月芽悠然自在地斟茶喝,灵动的一双黑曜石滴溜溜地转,一瞬不错地盯着宫门看。
谢建章刚才说了,这处宫门离长宁宫最近,那便是离杨书玉最近。若闹出点动静,她不至于什么也察觉不到。
在茶摊休息的仆从们三三两两起身离去,开始慢悠悠地转向午门接人,月芽见状有一时分神,但很快又集中好注意力,继续观察宫门口的动向。
另一边,覃莽候在金銮殿侧门,礼官唱罢下朝时,他立刻迎了上去。
少年帝王走在高时明的前面,见覃莽急匆匆赶来,便故意慢了一步近高时明的身旁静听。
“末将叩问皇上,王爷圣安。”覃莽拱手执跪礼,忐忑告罪道,“末将无能,一时不查竟让太后趁机将人接进了长宁宫。”
“杨清浅?”萧彧面露不悦,“让太后好好养病,倒叫她老人家有了借口将人接到身边来。”
“还有……”覃莽的头低了下去,不敢把话往下说。
高时明敏锐如鹰,侧目冷声道:“说。”
“太后也将杨书玉喧进宫来侍疾了。”
“很好。”高时明微挑眉梢,淡漠的语气满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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