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杨书玉就算有心躲藏,可前朝既无花园,也无造景,她不见得能躲过一个日夜。
“去翀昊宫。”高时明垂眸注视着她,抬手遥遥虚指,“明日太后必借口去寻皇上,你在本王的寝宫藏好,无人敢闯。”
他既冠之年,在皇宫中仍保有自己的寝宫,这体现出他的无上荣宠和地位。
这道旨意是太皇太后在世时,亲自在朝会上颁布的,至今无人敢置喙。加之他多年来在朝堂上的雷雳手段,能有几人敢擅闯?
至于他人求见,又或是高时明主动召见,那更是先前没发生过的事。
杨书玉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除了顺从地应是谢恩,她也知道自己没有其他选择。
形影交织,踏月而行,她随着高时明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翀昊宫,颇有狐假虎威的味道。
原本她还担心会被太后的眼线发现踪迹,哪能料到侍卫内侍纷纷主动避开高时明,就算有无法绕道避开的,他们也得朝高时明行大礼。
夜色如墨稠,月光淡如水,直至进入翀昊宫正殿,竟都没人注意到高时明身后跟着的,不是太监,而是一位被宽大外衫罩着的女娘。
杨书玉环顾四周,入眼景象甚至用清贫来形容都不为过。殿中除了器物都是新造的,完全没有皇室华贵的气韵,她实在不能把这所宫殿和高时明联系在一起。
高时明在江陵借宿杨府时,生活习性,饮食习惯,处处透出矜贵之态,完全没有半分清廉节俭的模样。
似是看出她的困惑,高时明坐在主位上兀自斟茶道:“翀昊宫是重建的,本王无事也不会留宿于此。”
他将热茶推到杨书玉面前:“此地煞气重,新修成这个样子,正好。”
“煞气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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