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们不能同时落入北凉手中。”
杨伯安沉眸同她对视,默认了她的说法,以及她的言外之意。
其一,来人十之八九是那两支行踪不定的北凉骑兵;其二,北凉马匹在战场要优于大黎军马,那么他们被追上也是迟早的事。
很快,视线中出现越来越多涌动的黑影,说法便得到了印证。
杨书玉的语气被快马带得起伏,却透出坚定:“若爹爹为保我而受俘,怕是与受死无异,毕竟一个无亲在世,又身坐财库的孤女更容易被有心之人操控。”
“他们会以爹爹为要挟,让我交出财库大权,却不会真的放爹爹平安归来。书玉虽明理,可真的做不到明知是对方的要挟,仍对爹爹的生死不管不顾。”
前世,杨伯安无声死在病床上,便是前车之鉴。
铛——
话音落,弯刀与长剑交锋,在暗夜中发出尖锐的交击声。凌征提剑,格挡住最先追上来的北凉人弯刀。
杨书玉和杨伯安没有放慢分毫,骑马在队伍的最前面,身边的护卫已根据视线中可见的追兵数量转变位置,好随时迎接追上来的人出招。
“换位而处,无论是召集人马救援,还是游说各方势力施以援手,书玉自信爹爹更有能力早早将我救出。”
“同生共死这样的话,最是没有用了。若我们都能脱困最好,再不济也要保一人突围出去。”
“你又如何能保证自身的安危?他们一样会以你来要挟我,你爹我就可以放任你的生死不管吗!”杨伯安攥紧缰绳,控制不住地低吼出声。
他这一生经历过许多惊险的大场面,可眼前的死局却让他平生第一次生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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