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林自初。
深秋已至,再提游春,中间都不知道隔了多少时日,期间又发生了多少事。
但杨书玉如在江陵旧日那般,蹙眉质问林自初为何推拒同自己游春,反倒要去参加什么诗会。
杨书玉前后态度的陡然转变,让林自初怔愣片刻。恍惚间,他竟觉得后来发生的种种不堪,皆是他荒唐的梦境。
可他知晓,那些事的的确确发生过。
他见过尖锐的杨书玉,也明知杨书玉作此姿态是在麻痹自己而有所图。但他也只是一瞬的迟疑,便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沉沦。
在杨书玉的虚情假意下,他反而成了那个顺着台阶下,不合时宜地跟随杨书玉,“回到”两人没有感情破裂的时候。
“对书玉的承诺,我向来是认的。”说这,林自初朝杨书玉递出手。
哪怕黄粱一梦,迷途幻境,他仍想要与杨书玉重修旧好,哪怕是做戏他也不计较。
杨书玉抿唇不语,像是不服气,执拗地没有搭上林自初朝她递来的手,却又像是还在闹别扭的眷侣,只肯拽着林自初的袖子起身。
适才还是剑拔弩张的两人,因此缓和了不少。若选择忽略那不可言说的怪异感,看作两人默契选择重修旧好也是可以的。
唯杨书玉知道,她赌对了林自初的自负。
被囚期间,她想过各种脱身的可行性,却只意识到自己的弱小无能。但过去偶然在杂谈中读到话语,再加上林自初的亲身教导,刚才情绪失控的瞬间,杨书玉便有了新的主意。
“菟缕无叶,落地则生根,随风招展,攀缘草木,继而夺其精气,缠绕而生缢痕,终则成网,草植大为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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