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本不必劳动您亲自带队擒拿。”覃莽手拿马鞭插起腰,不屑地望着北边,“林自初那小子带的人不多,有我就足够了!若王爷嫌我太糙,行事不够小心谨慎,还可以派林指挥使同行。”
见高时明不开口,他便没了底气:“也不是我高看林自初,只是出了城再往北实在是混乱。万一他们有人前来接应,王爷此番岂不是涉险?”
“连你覃莽汉都能想到的,本王会想不到?”
高时明甚至没有分他寸缕目光,莫名其妙地反问他一句:“你可知道世家少主意味着什么?”
“啊?什么?”
覃莽没料到高时明会问这些,登时愣住。要是谢建章在侧,他肯定能回答出来。但他覃莽出身乡间草莽,哪里能懂得世家的弯弯绕绕?能在军中挣有功名,成为高时明跟前的0得力部将,这已经是他覃家烧了十辈子高香也求不来的。
他无法跟上高时明跳跃的思维,抓破脑袋也回答不上来,只能等着高时明往下说。可高时明只是意味不明地轻笑,急得他直挠头。
“传令,即刻向北急行!”
下令时,高时明飒爽而迅速地翻身上马,身后的披风在空中随风打了一转,飞舞飘扬于身后。动作之流畅,如行云流水,加之一身巧致精细的轻甲衬托,将他锐利与飒爽烘托到极致。
宽大繁琐的朝服,将他的强势夸大多年,以至于他高坐庙堂之上,威名仍可远震四海。这叫人们早已忘了,曾今那个鲜衣怒马的皇四子,如今不过是年逾弱冠,依旧善于弯弓御马统帅三军的主帅。
除开他眉眼多添了几分沉稳,与当年的皇四子何异?
一路策马扬鞭,急行北追,直至下半夜,他们便已经追上了林自初一行的马车。
更准确来说,是追上一辆被俘获空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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