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那是他的选择,就算书玉没有被掳走,他也还是会去追林自初,甚至会带人追去范城。”
杨书玉不断重复着:“可是我忘了他,是我忘了彼此的约定!”
“他不会怪你的。”杨伯安笃定道,“他定不想看到你如此责难自己。”
鹰飞唳天,凄凉哀婉,上达九天。
一时间,所有人都被这声声哀婉的鹰啼吸引了注意力。寻声看去,是他们熟悉的海东青。
杨书玉的脖子上挂着那支哨子,她试探性地吹响。空中的海东青立刻受到感召,朝她的方向飞来。它仍不断地高声啼鸣,声声泣血,似是无助茫然中寻到了救主,奋力振翅飞来。
得了它的指引,杨伯安和高时明快马当先,几乎是跟在海东青的正下方赶路的。
大概是翻越半座山的距离,首先与他们迎面相接的,是一匹失了主人的战马。
马鞍被去了箭袋和重弓,甚至连佩剑和甲片都被卸了干净,若不是马臀上的军队烙印,他们根本认不出是北境军的战马。
见状众人的心都沉了下去。
若没有发生重大变故,何须战马卸甲,以如此轻便的姿态急行赶路呢?
很快,他们就在山脚溪边得到了答案。
风流俊俏的谢郎君面南而跪,凌乱飞扬的发髻昭示着他跌落马背的狼狈和无力。
溪水拍打着他的衣摆,将他身上流出的乌黑血液带入溪流,扩散传递,而后消散无踪。
“建章!”
石雕般的玉面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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