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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袖嘎嘣一下咬住了筷子,脑子里全是不正经文学,以为他在问那方面的事,顿时结结巴巴:“不、不不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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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妄看着少女红润唇瓣上小小的伤口,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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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我会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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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袖碗没拿稳,啪嗒一下掉在桌上,连忙又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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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时震惊,结巴起来:“还、还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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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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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反应这么大,他微微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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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袖整个人都快红成虾子了,低着脑袋,到底还是诚实,支支吾吾:“……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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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他啊,怎么可能不想跟他亲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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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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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筷子戳着饭,语气低落,“可是你说过我永远是你的弟子,我们是师徒,是不应该做这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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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妄顿时有些好笑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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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事情记不住,唯独这句话倒是记得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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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落在她垂下的眼上,语气轻慢,“我是说了。可是已经做了,你又该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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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袖试探开口:“要不,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忘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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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也不想,但这是她能想到的解决的最好的办法了,当作没发生过,他们还是师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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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会有些难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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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你或许能忘,可我着实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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