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加尔又望着葡萄架去了,眼里的思绪穿梭浮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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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价的魂被偷走啦!”阿克塞尔调侃道。被调侃的人没有动弹,只是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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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只是在想……他描述那个男孩的方式,让我想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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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阿克塞尔伸手去取桌子上的餐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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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尔回过头来,定睛看向同伴。后者无意对上他的眼睛,悬在半空的手忽然就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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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他恍然大悟地说,而后闭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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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坐在两人对面,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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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他不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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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尔将目光转到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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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孩——那个抱着金苹果的男孩,”他将声音放至周围几桌人都无法听清的音量,“就是你曾经问过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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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塞尔这下把手臂和双腿一样交叉起来了。他望着餐厅深处的空桌子,仿佛对上面明暗不定的烛台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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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s?”哈利把这反应看在了眼里,语气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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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不过是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加尔摇了摇头,“我母亲曾说,如果那孩子有更多的人讲故事给他听,他也许就不会想到处害人了。他那时似乎还不到坚信礼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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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望着加尔抿成一条线的嘴唇,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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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信礼……在他半年多来的了解中,所谓“坚信礼”通常发生在十四岁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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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无明升起的忐忑从四肢爬进了他的脑海。在得以阻止自己之前,他就已经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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