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sp;“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姜饼？”他随口一问，眼角余光里德拉科还是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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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什么地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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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自主地想，下一秒怀里就被塞了一整袋姜饼。“拿走吧！反正没人要的！”摊主人叹着气说，“杏仁太苦了，编多少个爱情故事都没人要，从圣诞到今天了——真的。”他指着桌上剩下的姜饼小人，它们都有一颗杏仁做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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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爱情故事”这个词，哈利顿了一下，偏头看向德拉科，接着就发现他也正看着自己。一双眼睛明明浅到接近透明，却沉淀着复杂浑浊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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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谢谢，还是要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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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情绪按压着哈利的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他掏出铜币放在白布上，拎起两袋酸面包，转身离开。德拉科随后也跟着他一起走了。脚步还是很轻、很慢，像被遗忘了的一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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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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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飘雪之中，钟声响了十一下。没有人再在街上用罐子打门，夜晚归复平静变得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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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抱着两个纸袋，走路哗啦哗啦响。这声音让他烦得要命，特别当自己本就已经不知所措。他记起小汤姆之前教过他一个能够伸缩口袋的魔咒，随即把袋子放在了雪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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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他快速回头一望，就看见德拉科走到了街道旁升起的小雪坡上，望着面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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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持续不断地落在他的身影之前，形成一道白色的、流动着的屏障。哈利一下子就放下了找魔杖的手，走过去看他眼里装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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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条漆黑的、仿佛盛满了墨水的河渠，潺潺在路面之下流动着，看不见一点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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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走到德拉科身边，望见不远处有一个尖尖的、依稀能够辨认出是绿色的教堂塔楼。下面四方形的墙砖此刻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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