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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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回过头，面露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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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我们待会儿还要去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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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要去舞会！我和我的小孙女也要去，但那是在看到彗星之后！”老妇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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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个没料到的插曲。哈利反应了一下，向德拉科抛去一个不确定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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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人一辈子只能见到一次彗星，可真别告诉我你们要错过了。”老妇人兴叹着说，即使这声线让她怎样听起来都脱离不了一股清高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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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却比哈利想象中更快给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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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也还早。”他说着，向这边步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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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心头微微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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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可能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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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来能够是这样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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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薄的余晖消失在了天边。没有云彩，它离开得便是那样突兀。老妇人细声叫了一句“快啦”，扶正帽子向城门的方向跑去——如果那蹒跚的碎步能被叫做奔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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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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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降临后的墓园总比白日要凄冷。如果不是许多的人都在今晚一并前来，哈利想，即使再爱“公园野炊”的人也不会想要守在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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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丘上的风比城乡内要大，早已失去所有树叶的枝干却没什么要怕的，只是稳稳立在一座又一座墓碑之间，仿佛草坪中天然长出的十字架，长久守护着沉眠地下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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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孩跟着城里的其他人穿过墓碑密集的区域，沿着小径往更高的地方走。哈利在歇脚时往城门的方向望了一眼——那里亮着几盏暖色的灯火，和他第一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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