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受，所有错开的一切，都只是个天使恶魔较量之间所有的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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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要打赌，赌人们所见的是否能让人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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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赌注，在曾经，就是他眼里的“所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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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不是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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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个微弱的声音从哈利的心里响了起来。它嘶哑，颤抖，像是即将冻僵在冰隙之中的旅人，挣扎着、用力地向裂缝外的过客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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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所有的一切，从来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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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用被子捂紧了嘴，漆黑之中望见飞雪飘零之中，德拉科站在路灯下望着自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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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这样，真是他想的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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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当时到底该有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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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疚的酸涩像是秋后足以掀翻巨轮的大雨，将他冲倒又被海浪吞噬淹没。哈利想起德拉科曾经脸上总是挂着的微笑——那些流连在他嘴角，用力或是颤栗的吻。如果他想的正确，那么自己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所有的冷漠、冷战、不安、不适——就都有了解释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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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怎么又能会是一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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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德拉科——他说了要爱的男孩而言，这又怎么可能是一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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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觉得自己的身体就要碎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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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着德拉科在舞会上宽容自己亲吻的样子，想着那一个星期里冰封街道上漫无边际也寂寥无声的漫步和屏息。他知道德拉科原谅他了，不管是为了什么原因，不管他知不知道这个原因，他都原谅他了，并且仍然愿意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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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为什么？凭什么？他凭什么要这么做？一个把戏而已，这对谁来说又是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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