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

哈利轻轻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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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太温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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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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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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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贴着他的额头说，嘴唇微张烘热了原本冰凉的皮肤。哈利环住他的背，借着这个姿势把眼皮贴在德拉科的脖子上。他们就这样，在满是灰尘的窄柜子里无声依偎着，呼吸声越来越小，直到德拉科又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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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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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平静，加一个词都是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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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间，哈利想起很久以前，在那座池塘边的农场，这男孩一边嘲笑自己，一边自告奋勇的样子。那时他心里无法自控地变得温暖——谁知其中有多少是那些玻璃碎片的作用？但现在，他更多感到的，却是一种接近于悲伤的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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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收紧，胸口的温度是他的也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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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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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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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点点头，先一步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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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幸，楼梯附近此时并没有人。他们先后从沙洞子里走出来，拉拉衣摆，走向敞开的餐厅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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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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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大陆的东南角尽头，死神的温室……他原话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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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以后，两人回到了哈利的房间收拾东西。黑发男孩站在床边，把行囊里的东西数了又数。这个过程给了他一种奇特的喜悦感，很微小，却和此时德拉科就站在自己身后的安稳交织在一起，让这个刚刚明亮起来的午后变得格外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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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完全拉开，外面屋顶上的积雪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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