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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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注视着他,在那一刹那,感受到一股特别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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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过类似的东西。那不是钻心的撕裂,不是沉重的失落,不是窒息般的绝望,甚至不够惹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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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像是身体里的某根神经忽地一下断开了。无声地,轻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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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所有的信息传导被迫停止。正当输送全身的痛觉于是烟雾一样散开,轻薄而无形,微弱却又细细密密、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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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是想要德拉科平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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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这股炊烟般平和而浅淡的痛觉,哈利挽紧德拉科的手臂,提醒的声音带了隐隐的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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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右……靠近我一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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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庆幸着德拉科此时什么都看不见。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显露出了怎样的神情。他觉得自己在笑,但是身体仿佛被掏空了雪球那样白,他又不知道这股笑意能从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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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他感觉指间的力度松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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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看,德拉科不知何故睁开了眼,愣愣眨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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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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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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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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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没有明白。他担忧地看着德拉科略显困惑的样子,生怕他又一次发疯,从悬崖上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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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德拉科并没有撒谎,也不像逞强。他反复眨着眼,试探性地看了看左边的火光,又看了看右边的,最后对上哈利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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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灰色的眼睛朦胧依旧,却清澈、干净。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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