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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伤过我们深爱的人。我们想要伤得更深。末日审判来临之际,无人纯净一生,无人得以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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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应该怎么做?应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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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之间,哈利铆足全身力气——借着德拉科的力,向上一纵,抓到了一块凸起的燧石。锋利的纹路瞬间切开了他的掌心,鲜血立刻流入袖口。但他丝毫不在乎,只是用力将自己向上拉——再向上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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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得吗!你记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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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你是愤怒与骄傲的杰作,是贪婪与嫉妒的后裔。但我也记得——哈利咬牙攀爬,在快要窒息的爆裂感中用力回想——我记得我在哪里、身边是谁——我爱的人,他还在这里,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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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像是往地狱开了一声枪——“砰!”一声,那些苍白的、黑暗的、哗哗流淌的景象,便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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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狂啸着,疯了一样向上窜。然而哈利比它动作还要快——他蹬上悬崖边的一块凸起,借着德拉科的拉扯,手臂发力,纵身跃到了地面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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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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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烟滚滚之中,德拉科从燧石地上翻坐起来,扳过哈利咳嗽中剧烈起伏的肩膀。下一秒,他就被突如其来的重量向后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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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转过头来,没有丝毫停顿,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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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鸟在空中盘旋尖叫又是一阵,最终调转方向,飞回洞穴另一头。玻璃钟前,两个男孩坐在黑色的燧石地上,拥抱的力度从未这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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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路的烈火熊熊燃烧着,眼泪随着千丝万缕的过往呼啸蒸发。哈利将脸埋进德拉科的肩膀,手臂收到极限,从内到外颤抖着,久久未能说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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