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果决的,无人知晓的,独自承受。无所谓沉重,无所谓疼痛,他都可以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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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知如何面对这个。德拉科说要见他——发邮件说的!毫无征兆的讯息像是跳伞时崩断的绳索,让毅然的勇气立时显露出了危险的原貌。他想去赴这个约——那是身体每个想要奔向对方的细胞齐力呼出的呐喊。但他更怕见到德拉科,在这个唯一的、真实的世界近距离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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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怎样的反应,是否能够控制他的情绪。和家人离开是对德拉科来说最好的选项,他因此必须忍住,什么也不能说,不能挽留。到最后,挽留对方的武器只有另一个世界的相爱。但那是场梦,他又如何能用一场梦来做自私的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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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德拉科知道自己是谁——那么这场见面除了告别还能指向什么?他无法接受这个。但若德拉科不清楚自己是谁——那么以他们在现实中的关系,又能说些什么?道个歉?把五月十八号发生的事做个了解?哈利更加无法接受这个——当一切的句点只不过礼节似的彼此敷衍,而他满腔都是想要拥抱的欲望,除了逃走和释放之外所有的区间都是痛苦。\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