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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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德拉科和哈利已经走了很久，带着对未知的细小畏惧，轻轻颤抖着，来到了太阳树的底端。玫瑰的香气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青苔一般微腥的湿地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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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踏下藤蔓、落稳在草甸上，并在那刻听到了一阵歌声。它与他们曾在柳树林中听过的音色一摸一样，却比那还要清晰，还要近在咫尺，以对唱的形式，唱响着不同的歌词。男孩们仰头向上看，随即在最低的两根树枝上看见了两只金灿灿的彩羽凤凰。它们和最初四角镇里飞过的那只很像，却更加巨大，羽毛也更加厚实。它们面对彼此，用歌声相互辩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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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的生活不过是一个幻影——一个可以使我们哭泣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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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的生活是一个玫瑰花丛，充满了太阳光，充满了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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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只是为自己打算，我们多少次都认识到了这个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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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河流在不停地流，在我们人间的生活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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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伤还是欢乐，去爱——或是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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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树下，嫩绿的青草地上长满了叶脉宽大的牛蒡。清澈的河流边，几个披着长袍的人正围坐在一起，低声交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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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曾在自己的生命之中，做了相同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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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对于这个问题，他们并不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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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和哈利牵手离开了太阳树的树根，远离几米后再回过头去，便看见了加百利所说的那颗苹果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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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就长在河边，枝头繁荣地长着椭圆形的翠绿苹果叶，却没有一颗果实结出。在它左右，石榴树与无花果沿河生长着，树干上盘绕着或绿或紫的青涩葡萄藤。树下的人们看见两个男孩，都露出了谦和的微笑。他们之间有天国驻守着的仙女，有出生起便住在此处的一家五口；有躺在地上打滚的孩子，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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