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悟。至于其他傅红雪能告诉路小佳的也就只有他在常年的苦痛和忍耐中体会到的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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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认识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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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红雪从路小佳扔石子打树枝的手法中看出了几分飞刀出手的架势,他难得露出惊讶的表情,但又很快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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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想来,他在边城的时候注意力并没有放在叶开和陆小佳身上,因为当时他的心已全然被仇恨占据,后来则是陷入了对翠浓的着迷。叶开和路小佳究竟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是来边城之前认识的,还是到了边城才认识的,他确实半分也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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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认识他,我不该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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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该的。”傅红雪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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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地上捡起一段树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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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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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红雪在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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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拿的并不是刀,而是树枝,但是到了他这个境界,手里究竟拿的是什么已无分别。真正可怕的是他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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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从前的时候没有人会去关注飞剑客手里究竟拿的是剑、铁片还是树枝。现在也一样,如果有人认出傅红雪是谁,他们也不会关注傅红雪拿的是什么,因为不论他拿的是什么,那都会是他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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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红雪挥完最后一招,收势,树枝完好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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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路小佳在看,在目不转睛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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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如雪。刀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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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刀已经超过了速度的极限,所以看起来并不快。他的刀如天涯般辽阔寂寞,如明月般皎洁忧郁。有时一刀挥出,又仿佛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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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傅红雪的刀,也是傅红雪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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