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三老板来的，你也是为三老板来的，我觉得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可以合作，互通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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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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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红雪想也没想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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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还没有成长到可以立即分辨出谎言的程度，他也听不出路小佳说的是真是假。但是他知道这是一场他必须要完成的复仇，而且绝不要其他人插手，所以他不需要跟路小佳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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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路小佳想要做的事情和想要达成的目的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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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小佳笑了，这笑容绝不温和，配合着那双死灰色的眼睛看，泛着几分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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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拔剑的速度很快，快到傅红雪几乎都没有看清，就直接被剑尖抵到了咽喉。傅红雪握着刀柄，但是始终没有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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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拔刀？”路小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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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拔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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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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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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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小佳勾起嘴角，“那我现在要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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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确实是个好时候，我绝不还手。”傅红雪的语气很冷，好像他在说要杀什么人，而不是自己即将被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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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那奇异的红晕不知什么时候已然消退了，那张苍白的脸面无表情。死亡对于他来说还没有跟白天羽有关的消息来得令他情绪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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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摇曳，明明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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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红雪看着路小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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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纪同他相仿的紫衣少年长相不错，然而每一个看到他的人，第一眼瞧见的都是那一双泛着死意的灰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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