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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在意,也不可能在意。她是什么身份,想要什么日子,该有什么前途,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更何况都是后宫的嫔御,宠幸任何人都是他身为皇帝的权利和应尽的义务。
所以她其实不太明白陛下到底在意什么,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从前他去皇后宫中,去贵妃宫中,也不见得有这么一出。
在这方面,桑青筠觉得自己的确有些愚钝,因为她从来没搞明白过陛下,一次都没有。
所以她只能说:“奴婢以为陛下今日不会在勤政殿处理政务,故而回来的脚程慢了些。”
“奴婢下次一定不会耽误时辰了,还请陛下宽恕奴婢一回。”
谢言珩盯着她看,良久,极轻地笑了声。
“你倒会揣摩朕的心思了。”
“奴婢不敢。”
其实谢言珩也不知道自己期待听到的是什么。但他知道她又在装傻充楞,听懂了却装没听懂。
再问下去也没意思,谢言珩不会为难任何人——
勉强来的任何东西,他都不喜。
相顾无言片刻,谢言珩示意她上前磨墨,桑青筠这会儿倒十分乖觉。
徽州好墨,研磨起来能闻到浓浓的墨香,她一身青衣,素手纤纤,手中那方施金错彩的墨都像变成了装饰物,将她胜雪的肤色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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