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青筠很难否认自己的内心,他实在生了一副好皮囊。
可他的目光却只停留在自己的手上。
花窗疏影下,她的这双手更显得白皙透亮,楚楚可怜。
但这次,谢言珩只是看着,再没像上次那样伸出手来,语气也淡漠如常:“朕给你的冻伤药可用了?”
桑青筠愣了一下。
直到她看到自己仍然没消红的指节,才反应过来原来陛下以为她那次冻伤了手。
她颔首低声说:“多谢陛下关心,奴婢的手无碍。只是……只是今天洗了洗衣裳。”
洗衣裳这件事显然没在谢言珩的经历中出现过。
他略有不解:“你的衣裳向来都是你自己洗的?”
……
陛下似乎越来越喜欢刨根问底了。
桑青筠死死低着头不抬,赛若凝脂的脸颊泛起羞臊的红晕,声音细若蚊蝇:“是……贴身衣物。”
什么贴身衣物非得自己洗不可?
谢言珩不以为然,可只一瞬,他漫不经心的神色立刻僵住。
两人霎时相对沉默起来。
但很快,他便若无其事地从她手上移走了目光,评价了句:“你倒勤勉。”
许是猜出桑青筠此刻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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