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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赔礼,而且这是牛执事讨要来的。”楚槐序摆了摆手。
“一开始,不是他自己说的嘛,说备上厚礼,明日登门拜访。话既然都说了,那么他就得做,不能因为给了丹王令牌,就翻篇了。”
“毕竟他也不能确定,前面这几句话,我们听进去了没有,万一听进去了呢?”
刘执事是老油条了,这么点处理人情世故的经验,总还是有的。
“更何况,赔礼是赔礼,交好是交好。”
楚槐序看向她,继续问道:“反正赌不赌嘛!”
“不赌。”韩霜降连连摇头,并加快脚步。
她总觉得自己在很多方面想的都差他许多,才不要呢!
“赌一下呀,我都还没说赌什么,别先拒绝啊。”楚槐序觉得她太扫兴了,此女竟这般无趣。
“不赌不赌。”韩霜降冷着一张脸,一双大长腿走得更快了。
......
......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甭管楚槐序说什么,韩霜降就是不打赌。
回到家后,二人各自回了自己的竹屋。
楚槐序在蒲团上盘膝而坐,开始调整自己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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