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说法，他对杨乘泯也没什么好怕的。可他这会儿从杨苍嘴里听到杨乘泯的名字，连头皮上的疼都顾不得，突然就有点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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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种，他意识到，他可能要给杨乘泯添麻烦了的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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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是第二医院。因为这是最好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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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乘泯在这里工作。他会给他带来不好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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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乘开始大叫救命，把杨苍形容成人贩子。但杨苍狠狠一瞪人，张口说：“看什么？教训自家小孩也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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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目睽睽之下，杨苍凶悍且有理地驳回一个又一个上来调解的保安护士，他们拦不住跑着去叫人，拿出手机来报警。陈牧成看在眼里，急得都快哭了，心脏紧得像根弦，声音带着颤：“你把我解开，我不来杨乘泯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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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苍还是那句：“你说不来就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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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成不断后退挣扎，被杨苍抓着腰上的绳结就大步流星往前拖拽，绝对的力量死死压制陈牧成，不管他有没有磕到碰到，走得好走不好，杨苍绝决得头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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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楼，陈牧成远远就看见三门诊外在排队。四周噪声喧哗，细细碎碎的讨论和直白指点的目光，都像聚光灯一样密密麻麻集中打过来。这让陈牧成感觉他像马戏团的猴子，好笑，狼狈，来演一出供所有人取乐，唯独对杨乘泯有影响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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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埋得低低的，企图遮住脸。至走近了，近到门外，杨苍彻底钳住他的肩膀狠狠一扳，一点面子没给他留，猛然用力踹他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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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成和门撞得那下很疼，鼻子酸酸的胀胀的。他不敢睁眼，力推着他倒。却没有想象中更疼的撞击，反而在扑面而来的失重感中稳稳砸进一个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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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温热的，宽阔的，糅杂着消毒水味和淡香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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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成下意识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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