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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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需要告诉我爱还不爱，剩下让你为难和困扰的所有我会帮你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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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乘泯是没有直面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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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了钱，出了店，上了车，陈牧成扣好安全带，他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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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进平缓路段，不说他爱还是不爱，而是全面地跟陈牧成展开那个晚上那些陈牧成未知的，以及他不曾彻彻底底敞过给他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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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想过她会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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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乘泯很平静，他的情绪大多时都很平静，无论是突发的还是意外的。他总是无声无色，无慌无乱，一条湖，一条搬起一块儿巨石扔进去也荡不起波澜的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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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这次的平静，扑面压来的时候让陈牧成感觉像一把钝刀子在割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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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他的。也割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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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已经记不清她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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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那天来找我，我还是认出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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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我小时候有一点变化，但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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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我说想认回我的时候，握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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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很糙，很多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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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她看了我这些年拿的一些奖和证书，她很高兴，笑起来眼角有两条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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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来的那个男生我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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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没见过他，我去杨东家的时候他还没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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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是因为他才把我送到杨东家的，但我不知道他是心智不健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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