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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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亲他的眼睛，把他翻过来，拉开抽屉拿东西。陈牧成也自觉，他迎合他，前半身低低塌下去，后半身高高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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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撕包装袋的声音窸窣跃进耳里，陈牧成盯着墙上那抹被夜灯投射出来的身影，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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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什么都是因为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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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声音很哑，像人失控前，象征失控的红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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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乘泯压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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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一点，一厘一厘，一寸一寸。十分之一，五分之一，一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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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乘泯今天的兴致似乎很好，结束了，看陈牧成不抖了，人缓过来了，能再来一次，他又换了个姿势地把他正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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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动，玩着陈牧成的手说：“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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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成听他的话，他迎上去，闻着那股橘香的沐浴露，看他在不够亮的光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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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喜欢看他，在这种事上，从后面看，从前面看，自上而下，柔情地打量，不觉羞耻，没有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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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看着他启声：“什么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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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是问他什么时候去国外读书吗。问这个话是什么意思。陈明宏没再找过他，是还是找到杨乘泯这里说让他走的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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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成手撑着床往下陷了点，旁敲侧击地开口：“问我这个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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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乘泯注视着他静了很久，两张脸面面相对，他伸出手摸他的脸：“主任跟我说，有一个去北京学习的名额，回来以后有提拔的机会，他引荐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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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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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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