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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乘泯没看来人,贴着窗沿轻轻抖两下灰,然后捻在指尖揉终于灭尽了的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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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桡动脉,三毫米。”他望着窗外停了的雨说:“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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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陈牧成进医院的消息杨苍是不意外的,没有别的,就好像这就是一种理所应当应该会正常发生的事,意外的是他是因为割腕这种趋近自毁的方式进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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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苍感到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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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了?”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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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干什么了?他什么也没干,他就只是在他问他能不能看看他结婚的照片时告诉他没有结婚,是骗他回来的。再然后杨乘泯就开始做饭,山药是上好的灵芝山药,盛到他碗里,看他吃起来很艰难很费劲地吞咽,他就把碗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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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还说了一句话,看他把头埋得极低,不声不响,他用刻薄的语气,问他不爱吃山药,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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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乘泯这些年常常睡不好,神经性头疼已经成了一种顽疾,疼起来能把他的记忆打散打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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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集中精神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然后他又开始重新做饭,用红豆和薏米来煮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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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陈牧成把碗打碎了,他一直恍惚,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知道心里装了什么事,很慌乱很惊慌地屈身下去捡碎片,在杨乘泯面前徒手抓红豆,徒手清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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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乘泯只不过是抽了几张纸要给他擦手,他却跟杨乘泯说他想走,声音戚戚哀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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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乘泯说不行。不仅不行,杨乘泯在出门前,还把门从门外反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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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再回来,门后被刀砍出几道,金属划痕突兀地划出来,而陈牧成倒在沙发前,一把杨乘泯从没用过的锋利铁刀,目测十五厘米到三十厘米,从他手里失重地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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