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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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高楼大厦林立，五花八门的店铺陈列，若是找工作，因为不健全的听力，陈牧成在这上面难免要有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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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有管理制度的集团不考虑，要求技术技能的专业岗位不考虑，对残疾群体有歧视的不考虑。最后陈牧成择来择去，在一家宠物店外面看了很久，又在一家面包店买了一袋不同口味的麻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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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因为杨乘泯家的门换成了密码锁，不再是需要用钥匙才能开，而杨乘泯又没有告诉陈牧成密码，陈牧成拎着自己买的麻薯，在门口和那几个数字无声相视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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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抬起手，用试探来肯定什么，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分别按下他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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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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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没吃饭，陈牧成先是坐在客厅吃了两个抹茶味的麻薯，喝了一杯水，才开始找杨苍嘴里的那个保险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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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做心理准备一样，从最不可能的地方开始找。厨房，浴室，客厅，阳台，他的房间，就这样来来回回，过去半个小时，他像终于做足了心理准备，迈进杨乘泯那间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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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房不太大，抛去陈牧成看过的衣柜，还能藏东西的地方，就只剩墙角的书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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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成跪在地上，搁了几秒，打开最下面的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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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这里，一个黑灰色的小型保险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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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指纹，陈牧成选择输密码。这次不用再试探了，陈牧成直接输他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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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慢慢弹开，一片深色的阴影中，一把钥匙，一块儿手表，还有一沓陈牧成从没有见过的，杨苍嘴里他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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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落了不少灰，尤其钥匙和手表，厚厚一层，像放进去就没有离开过的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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