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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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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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背着光，双手还捂在脸上遮住眼睛，杨乘泯抬头过来看他的时候，陈牧成才发现，他的眼眶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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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谁？”陈牧成走到杨乘泯面前，手指放在他的眼皮上摁了一下，“是感冒了吗？好像没有感冒药了，我出去买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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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门口，罩上外套出门前，一直不说话的杨乘泯在他身后开口：“你这些年，是这样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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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成忽然踩了个空，在平地里被自己绊了一下，他的手握着门把上没收回来，因为听明白一些东西，胸口变得急剧起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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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洛山以后，就被送到精神病院了是吗？没有去国外读书，在精神病院治疗同性恋治疗了半年，回家以后发现你的爸爸一直在欺骗你和你的妈妈。你替他出那笔治疗费，你清楚因为你，他连带厌恶你身边的关系。那些钱，治疗费，让她继续读书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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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杨乘泯轻声地叫陈牧成，“过来告诉我，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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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成浑浑噩噩地定在门前，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恍惚僵化住，直到听见身后有细微的鼻音，杨乘泯问他：“不愿意告诉我，是因为不愿意让我认为一切都怪我，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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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这些年，过得并不怎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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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成的眼睛红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到杨乘泯身边：“是我妈给我的，我妈给我留了一百万。我借了很多钱，在我还不上的时候，有人找到我，把我妈最后留下来的东西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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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知道，在跟我爸结婚以前，我妈是很厉害的律师，你知道吗，我爸。”陈牧成哽咽了一声，眼泪跟着语无伦次的话一起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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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爸为什么会那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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