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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是好女人,勤快,能生养,以后说不定能生五六个。
而自己……
四十几岁了,一个孩子都没有。
易中海顿觉世界失了颜色,失去了声音,变成了一片灰白。
他心情低落,没有搭理傻柱,迈着沉重的步伐,径直离开了。
傻柱呆呆愣了许久,直到有个年轻人走的太快,撞了他一下,他这才回过神来,随后苦着脸进入轧钢厂。
眼眶忽然温热许多。
傻柱伸手一摸,手指湿润了。
他这才发现自己落泪了。
心口一抽一抽的疼,傻柱急忙加快脚步,来到了废料区,他这才蹲下来,双手捂脸,随后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泪水就像是决堤的大坝,哗啦啦毫无阻碍的掉落。
心口一抽一抽的。
呼吸好像堵住了。
太难受了,比河大清在保定拒绝跟他回家还难受。
“怎么会这样?”
“我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也不是她第二个男人。”
“我不是她第一个孩子的爹,也不是她第二个孩子的爹,我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