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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进宫后呢?”
长安闻言,把几次项世子从西北归来来宫里看望夫人的事说了。
明西洛左手压着右手上的扳指若有所思:“当时有什么重要的情况?”否则为什么屏退下人,比如载德帝病危,或者当时的太子妃想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长安想想:“好像……没有……但也说不准,宫里本来就有很多秘密,夫人想和世子商讨一下也在情理之中。”
明西洛站在亭子内,若有所思,是他想多了吗,项逐元偏疼项心慈当初在府邸时他也见过。
但是项逐元像是如此偏疼妹妹的人?明西洛想到了那天他情急之下放在心慈腰上的手。
项逐元虽然不迂腐,但和堂妹关系是不是太亲近了些,如此不避嫌吗?今天游湖,他竟然也去了,可林无竞也在,平日心慈身边都跟着林无竞,林无竞没有任何异常,是自己想多了吗?
明西洛觉得自己想的龌龊,没敢让人知道,万一传到心慈耳朵里。
明西洛舒口气,想多了吧,转身往回走,碧绿的水面上突然飞来两只水鸟,一只刚刚落停,另一只急忙俯冲而下,两只水鸟恰好撞在一起,第一次飞下的水鸟瞬间扑腾着翅膀飞走,另一只水鸟再次跟上。
明西洛猛然停下脚步,项逐元的动作很熟练,而且,心慈没有躲,甚至不觉得有异,客套的道谢都没有,仿佛项逐元会扶住她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长安急忙跟着停下。
明西洛脸色严肃,他宁愿自己想错了,但第一次或许是他小人之心,如今又一次,难道不是两人间有问题!
可如果顺着这个思虑想,明西洛骤然发现几乎不能想,项心慈一年中多半时间住在令国公府后面的私人宅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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