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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余幼打断他,晃晃腿,“那不是说明你年纪很大很大了?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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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女孩眼里的笑意,柳景晏回道,“我,我是在沉睡——我一直在沉睡,因为身上很痛苦,那些恶念,还有那些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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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余幼止住了柳景晏的回想,“反正现在不痛苦了吧?你给我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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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百万年,还是千万年,都已经过去了,现在还是想想眼下的,对上那个‘伪神’你有把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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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景晏认真地衡量了片刻,“我不确定,他身上气息很强,我融合的部分不达十分之一,按照现在的标准我只有五级,绝大部分的骸骨都在他们手上,但加上我对‘壳’本身的驾驭,说不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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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幼若有所思,“那小灰呢?他是你骸骨所生,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你也可以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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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柳景晏下意识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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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轻咳了声解释,“是,理论这么说没错,但小灰能量含量很少,我融合掉也无法的得到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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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你这里,我也好联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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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灰默默地呆在旁边的桌子上,对于两人的话没有丝毫其他反应,只是豆豆眼眨了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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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幼用手在小灰的头上碰了碰,手指自然从它身上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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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股意识,究竟是你的衍生,还是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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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景晏睫毛颤了颤,“它既是我的衍生,也是我。”话出口,他不免得有些许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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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余幼只是了然地点头,摸摸下巴,看向柳景晏,眸中没有丝毫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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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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