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而立,吐息固然沉重,却犹有余力。
他大摇其头:“师妹小觑我了,大丈夫愿赌服输,令狐冲岂是输不起的人?”
钟灵秀不在乎输赢的名头,闻言便笑:“那我们就算平局好了,酥饼我也吃半个。”
令狐冲登时好笑,这位恒山派师妹武功不俗,根基扎实,却念念不忘一个饼,着实天真烂漫。他自忖年长两岁,慨然挥手:“半个像什么话,我不吃酒了,咱们吃两个,不,三个。”
钟灵秀按住小腹,肠胃叽里咕噜:“……我想吃肉夹馍。”
他瞪眼:“这是荤肉,小心定静师太罚你。”
“所谓荤腥,原指的辛味,比如大葱和韭菜,不是指肉食。”钟灵秀一本正经道,“再说,只要你不提,师伯怎么会知道?”
“有道理。”令狐冲喝酒也是瞒着师父师母,自不会要求她恪守戒律,“那你得尝尝羊肉泡馍。”
“走。”羊肉羊肉羊肉。
华山脚下的镇子不大不小,只有两家羊肉店,令狐冲选的是一家老字号,摊主家里做了三代,羊汤浓白喷香,白馍巴掌大一个,掰碎盖在碗底,一勺浓汤下去,白馍吸取了羊肉之精华,软烂地浮现,若干羊杂起起伏伏,伴随着佐料,勾得人食指大动。
钟灵秀狼吞虎咽,舌头被滚烫的汤底烫得发麻也不停下,一口气干掉一大碗。
令狐冲兑现承诺,又请她吃了一碗面,另包了两个千层酥饼和肉夹馍,让她当点心吃。
当然,没忘记打半壶浊酒,与街边小贩买朵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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