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如斯家业,自不是蠢货,感激道:“多谢女侠!请受我们夫妇一拜。”
两位半百老人也颤巍巍地跪下,端端正正地朝她磕了两个头。
钟灵秀不喜欢被人参拜,可胸口的内伤疼得她直抽冷气,勉强笑道:“无事就好。”她停顿片刻,不敢托大,“我受了伤,劳烦为我准备一间清净的屋舍,我要休息一下。”
“是是。”白家夫妇千恩万谢,迭声喊人照办。
丫鬟蜂拥而入,一群伺候吓坏的白小姐,一群引她到客房休息,又备下热水、酒菜、伤药,周全地伺候。
钟灵秀脱掉衣裳,简单检查了自己的伤势,除却内伤,还有二三道较深的刀痕,皮开肉绽,瞧着亦颇为可怖。幸好恒山派的天香断续胶是神药,碾碎敷上,不一会儿便觉清凉,血也止住了。
她顾不得吃饭喝水,连忙盘膝坐定,运转心法疗伤。
谢天谢地,田伯光当时只是点穴,仅有一道普普通通的真气,很快就被恒山内力化去,剩下的就是修复伤势。
内伤不见血,但经脉受伤,必须调息静养,慢慢修复。
不知不觉,东方露出一丝鱼肚白。
天亮了。
白家四进大院,在汝宁也是有名有姓的富户,街道的喧闹传不进来,只能听见丫鬟清脆的嗓音。鹦鹉在廊下学舌,小丫鬟拿着水瓢在庭中浇花,风吹过,树影舒展枝条,簌簌作响。
钟灵秀睁开眼,慢慢踱到窗边。
推开窗扉,鸟语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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