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者。
为常人所不能之事,才不辜负重活一次。
不过,如果这才是她内心真正的想法,她是不是做的太保守了?
恒山心法注重防守,可现在一昧防守已经不能达成目的。
馒头发出焦甜的美妙香气。
钟灵秀吹吹凉,小心翼翼地放到嘴里咬一口。
很香。
令狐冲咂咂嘴,笑道:“田兄,还有酒没有?”
田伯光扔过来一个酒坛,他抓起就喝,半点不担心里头有迷药,饱了就随地一躺,闭眼聆听滂沱雨声,瞧着哪里像阶下囚,潇洒惬意得很。
“令狐冲,你武功不高,为人却投我脾性。”田伯光道,“若你能发誓不介入我和小尼姑的恩怨,我便放你离去,你意下如何?”
令狐冲立时坐直,正色道:“多谢田兄美意,此事万万不能。”
田伯光哼道:“你用情至深,人家可未必领情,恒山派的人知道你二人的私情,岂能放过你?”
“我不仅为了师妹,也是为了田兄。”令狐冲喝口酒,感叹道,“你为人豪爽痛快,偏行下流之事,我心里着实替田兄可惜,不忍你一错再错。”
“你不懂是不知道小娘子的好处。”田伯光笑道,“男人爱色,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