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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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拓的老脸上写满了惊悚，他带着无法确定的疑问为两人阖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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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的时候……”奥斯卡的声音如外面冰冷的海水，“我以为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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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介意，公爵大人。”黑发青年递上一杯被热水冲泡开的浓茶，声音温和有礼，“那只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话，你不会信以为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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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所了解得很不一样。”奥斯卡入座，放下手里的骨瓷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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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来之前有了解过我吗？”青年微微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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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曼子爵，国王陛下第亲派的第一位外交使者，不仅是年轻有为的魔法师，还是帝国首屈一指的炼金术师、魔法阵学者、古魔法学者、新型火|器改造者、蒸汽运用推进者。”奥斯卡注视着对面的青年，将对方的光辉头衔一项项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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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还是位小有名气的诗人，在修辞学、风俗学和神学方面也非常拿手。”诺曼子爵没有显露出任何不好意思的情绪，甚至还补上了自己几处长项，“最近因为奥拓，我正在研究灯塔，或许能成为帝国第一位灯塔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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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陛下称赞你是帝国会说话的‘百科全书’，认识你的人都说你是当下最有智慧的人。”奥斯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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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不上智能，我只是喜欢读书。”诺曼子爵淡淡笑了笑，“更确切些说，我更像是一位图书管理员，将前人留下的智慧重新按序整理而已。”他抿了口红茶，“与您一样，我们所做的都是为了陛下，为了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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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卡公爵没再出口试探，但也未停止打量眼前的年轻人。他知道诺曼子爵不是纯粹的“圣维亚人”，卡贝德家族绵延着一半的东洋血统，是帝国内极其罕见的混血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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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年轻的子爵有着黑色的头发，面容俊美，看上去不到二十岁的年纪，身穿一件低调的灰色衬衣，领口系着白色的丝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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