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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尔斯的嘴角不自然地抽了抽,心里复杂的怪异感让他选择暂时保持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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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悄然过去,治愈的光亮闪烁地愈来愈缓慢,而艾瑞克斯脸色也愈来愈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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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救不回来……”因为极其频繁的施展治愈魔法,艾瑞克斯僵直的手臂开始不受控地哆嗦。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令人绝望的情况,如果每个人的身体都是密闭的容器,那男人的身体就像被什么戳成了筛子,无论他往其中注入多少生命的能力,随着时间的推移,都会一点点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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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救不活男人,甚至都无法让对方睁开眼睛,只能勉强延缓对方真正死亡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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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绿色的光最后一次在地牢中闪烁。当发现自己再也施展不出一次魔法后,他紧紧抱住地上赤|裸的男人,过了一会儿,无声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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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说得没有错,艾瑞克斯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了,很快就累到昏厥不醒。他自己本就是刚从死亡边缘捡回的命,已经没有能力去改变男人既定的悲剧命运。他只能无用地挣扎,就像男人永远也不能开口回答他心中的疑问一样,他什么都无法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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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他回去休息。”拉斐尔走过去,将昏迷的艾瑞克斯扶起,交给了站在阴影下的两名【神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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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他们或许是共犯。”玛尔斯冷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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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克斯险些被希恩·卡贝德枪|杀,是我把他救了回来。”拉斐尔平静地说,“这是我亲眼所见的,他是教廷的圣子,不是反叛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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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我才是陛下。”对于拉斐尔几次的辩驳,玛尔斯已经有点忍无可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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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如果不是教廷,您再无睁眼的机会。”然而他的话语无法给予拉斐尔任何的威胁,“艾瑞克斯作为圣子,您无权处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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