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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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离开这儿”希恩语气深沉，在魔鬼面前说出内心的想法，“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深究一切的真相，以及将自己承诺却没做到的事完成，我不愿以欺骗者的身份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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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是你死亡这么久后依旧念念不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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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战争不是起于我的意愿，但我有义务去结束它。”希恩说，“并且，我想履行承诺带他们去一个更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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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你想开创的那个世界是什么样的？”赫莱尔挑了挑眉，似乎对希恩说得抱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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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恩想了想，表情认真，“所有人都成为牧羊人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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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片刻，黑暗的深渊里回荡着魔鬼情不自禁地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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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属于牧羊人的国度！牧羊人……哈哈哈……真是太有意思了……”赫莱尔抹了抹眼角，他能感觉到这几年里希恩思想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但他没想到对方的回答依旧能够如此另类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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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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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认为属于牧羊人的国度很不错。”赫莱尔收敛起张扬的笑声，摆摆手有些遗憾地说，“但真是可惜，你已经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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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已经死了。”希恩点点头，“赫莱尔，我们来做交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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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魔鬼，没有做商人的天赋，你要不去找光明神吧！祂比我更有本事！嗯，说着说着，我好像有点困了……”赫莱尔嘴角的笑意僵住了，他想自己不该多嘴问一句……毕竟和这个人类做交易，不仅捞不到好处，还很容易血本无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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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希望你能找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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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莱尔怔住了，看着希恩的指尖在虚无中勾画着看不见的法阵，“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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