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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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奇怪的呢？任何种族的存在都需要经过时间长久的考验。”赫莱尔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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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头顶突然出现的重量，希恩皱眉下意识想去触碰，但他的手被黑猫的尾巴无情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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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怀念啊，你这幅样子。”虽然无法瞧见自己头上的状况，但相处了这么久，希恩大概能够想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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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莱尔冷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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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让你变成这样……”希恩轻声说，他知道赫莱尔幻化为黑猫，估计是因为两人重新的契约，又消耗了对方大量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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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挠成秃头。”魔鬼不爱听肉麻煽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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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样恶声恶气的威胁，希恩只是无声地笑了笑，随后又将注意力投入到墙壁上的那些古魔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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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真感触着这些像四脚蛇一样歪歪扭扭的文字，再通过自己的头脑，转化为意义大致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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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得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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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恩沉默了很长时间，纷乱的年代，历史总是最容易忽视的存在，而他正消化着一些这个世界还没有人洞察到的过往。在无尽深渊的这些时间，他用不同的“眼睛”观察着世界，向未知的过去不断挖掘，并且越凿越深。世界在他的眼中被分割成很多片段，这些散乱的片段相互联系，相互作用，他要自己拼凑完整，可当过往的阴影被点亮，世界的真容愈发完整，他又情不自禁的恐惧，那是人类自我渺小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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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理解一些，我的想法被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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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懂了什么？”赫莱尔听出了希恩声音中的颤抖，他能感觉到对方正在尽量压抑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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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我在无尽深渊推断的吗？斯蒂芬兰王朝的记忆没有关于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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