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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说也不是想博得你的同情, ”西斯特紧抿着嘴唇, “只是想告诉你我的底线。我可以接受你的利用,但前提是不要伤害露西。不然, 我就算是死, 也不会任由你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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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要让你做什么, 就答应被利用了。”希恩与西斯特对视, “你都说了, 我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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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性命还有把柄都握在你的手里, 还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吗?”西斯特微微偏过头,他还是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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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你是假意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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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那些事的背后都是你推动的吧,无论是玛丽·维多利亚的死亡,还是亨利大公被逐出都城。”西斯特轻声说,“我知道你的可怕,阻拦你的人都会是怎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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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头脑比我想象得好。”希恩有点意外西斯特的观察力,“这样看来,你的存在比亨利大公本人更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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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把柄拴住的猎犬肯定要比靠欲望驱使的豺狼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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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到你已经做好这样的觉悟了。”希恩眼帘垂下,“如果我要你做的事,是同帝国为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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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斯特不由打了个寒战,这种事他根本想都没想过。不过他的回答没有犹豫太久:“无所谓,反正我现在也不是被帝国接纳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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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恩站了起来,轻轻鼓掌:“真令人高兴,能这么顺利的和您达成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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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敲了敲门,西斯特的神经一下子紧绷了起来,他立刻对希恩说,“请让我将无关的人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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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不是你的妹妹。”凯森从他身后走过,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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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斯特僵硬地扭过头,惊骇地发现走进来的竟然又是一张他熟悉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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