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关看到请帖上面板板正正地写着她的名字,很高兴地笑。她拉着李之洲的手,问他到时候头发能长多长,穿上裙子会不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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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之洲笑着告诉她,她什么时候都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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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关的事情尘埃落定后,他们的生活节奏也渐渐地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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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之洲不但要准备考研,还要适当地完成一些前辈介绍的工作,而于思煜每天都在考研课教室,图书馆和家三个地方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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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日子过得三点一线,于思煜却丝毫不觉得枯燥。在忙碌的空隙里,于思煜塞满了可以与李之洲一起做的事情,把生活过得简单又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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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隙里有鸡汤里滚动的蘑菇,夜晚脚下铺满月光的路,有在超市里偶然碰到打折的蛋糕,和每周一次回家跟爸爸妈妈吃的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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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会风马牛不相及地聊天,无止尽地拥抱和亲吻,在深夜里享受负距离的亲密,疯狂地在彼此身上汲取略高于体温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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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这样牵着手看秋风卷过落叶,等来了今年入冬的第一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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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光济的第一年祭日这天,于思煜陪着李之洲一块去给他扫了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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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之洲把墓地周围雪打扫干净,又将墓碑上的照片擦拭干净,点了一个火盆烧了些纸钱。他做这些的时候始终很沉默,但神色很平静,没有太过悲伤的表情。于思煜一直守在他身边,一声不吭地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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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转身不注意的时候,于思煜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扔进了火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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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张在火焰中缓缓地张开,上面的黑字露了出来,缓慢地被橘红色的火焰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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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们俩并肩站在墓碑前,李之洲轻声说了一句:“爸,我们走了。明年再来看您。”说完便牵住了于思煜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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